第(2/3)页 “哦?此话怎讲?” “阁老可知那张璁年龄?” “听说已不年轻了。” “岂止不年轻啊,就快要五十了,去年四十七才考中进士入朝,也不过做一礼部观政,试问他的前途何在? “这样的人,一时情急,铤而走险,阁老,也当在情理之中吧?” 杨廷和眯眼仔细思考着,片刻后才又问道:“那他平日在礼部又表现如何?” “他平日里表现得颇为低调,交好的同僚也不过三五人而已。阁老你想啊,他以此年龄进入礼部,却只是观政,周围与他身份相近者都在三四十岁间,而年纪相仿者,却至少是主事以上的官员了。” 毛澄顿了一下,又道:“不过他在礼制一道上确实有着不俗的功力,这些年来应该没少花心思在其中,论此道,我们礼部上下,恐怕没几人能与之一比。” 这话都算是打了折扣的,事实上论及礼制,张璁在礼部几无对手。 杨廷和也不在意他这点话术,正色点头:“这么说来,他从濮议之争中看出问题来也在情理之中了?” 毛澄不得不承认:“是啊,我们当初确实有所疏忽。” 杨廷和叹了口气:“其实这还不是最关键的,有三点,是我最在意的。” “却是什么?” “其一,你说这是张璁自发的行为,是否敢有保证?如果他背后真有人为其策划一切呢?当然,我说的并不是你。” “这不可能吧,他一个七品观政,谁会花这心思……” “人心难测啊,毕竟总有人不想这天下太平,也总有人和我们不是一条心的,而且此表一上,也总有人是可以获益的。” 毛澄听后先有些迷茫,随即便明白过来,脸色微微一变:“阁老是指……”说着,手指往头上点了点。 杨廷和沉默不语,似是默认了。 毛澄脸色又是变了变:“这不可能吧,不可能……” “我也希望是我杞人忧天,杯弓蛇影了。” 第(2/3)页